虽然他基本认定了凶手,但无法直接揭穿。这一系列案件还有几个疑点,现场也有组织派出的杀手。
根据言溯的推测,该组织原本想杀人,顺便玩个游戏,但没想到这群人有内部恩怨和纠葛,于是打了起来。结果组织杀手来到岛上,轻松的看了比赛。
除了用来杀死医生的手术刀和用来杀死拳击手的重锤,言溯不知道凶手是否携带任何其他武器。如果他贸然指出,凶手很可能抓住在场的人;即使他被制服了,也更加危险。
其余的人认为,如果凶手被抓,他们会放松警惕;这时,组织的凶手看到凶手已经被抓,就会继续自杀。

现在这种互相猜疑的氛围是最好的。
但现在更让他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:「主持人呢?」
律师回答说:「刚才我们去客厅拿毯子。他说他要回房间,告诉我们不要等他。但是……」律师看了看手表。「好像快一个小时了。」
他提醒我们之后,大家都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。
甄艾奇很奇怪:「他消失了这么久,刚才你们谁也没去找他?」
演员更早换了保暖的衣服,这样就不那么暴露了。她看着自己的爱情,却不知道是嫉妒还是什么。她浓妆艳抹的样子很不好,看起来像个鬼,语气更差:「大家都在,只有他在外面,能怎么样?」
模特也回应了。她没化妆,黑眼圈很重。可能是人身体不好怕冷,紧绷着:「就是万一有人去找他,发现他被凶手打死了,去找他的人能全身而退?」
甄嬛一愣,果然是真的,但是凶手不应该利用大家不多管闲事的心理吧?
编剧站起来说:「既然学生妹没事,我们赶紧回去看看主持老师吧。」
一行人便起身回去。

出发前,真爱小声对言溯说:「半路停电怎么办?」说着,还特意把烛台抱在怀里。
「好尴尬!」他走在后面,低头吻她的额头,轻声问:「我觉得你是想保暖。」
听到「温暖」,真爱莫名脸红了,轻轻瞪了他一眼。
但就在这时,言溯看到门口地板上挂着一个薄薄的东西,闪着银光,前面的女仆的脚绊了一下。
那条线是连电源的!
言溯瞬间变了脸色,立刻转头看着甄艾:「把蜡烛扔掉!」
几乎与此同时,房间突然陷入一片黑暗,真爱的烛台「啪」的一声掉在地上,闪烁着,带着一丝火光消失了。
言溯正要放松,这时她突然意识到珍爱的胸部涂有荧光材料。刚才,我看不见它,但此刻,它在黑暗中发出绿光。
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,只有这种光,就像目标上的中心红点。
甄的爱被察觉了,来不及反应,突然转身迅速把她拖到身后。真爱听到有什么东西在风浪中「嗖」的一声飞了出去,没有任何痕迹,也没有伤害到她。
言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,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耳边低声说:「嘘,安静。我没事。」

黑暗中,真爱一动不动地靠在胸前。她听着他在她耳边的深呼吸,很惊讶。谁三番五次想杀她?
管家和女仆反应很快,点亮了烛台,恢复了周围的光亮。地上有一把弩和几支箭,是城堡里的仿装饰品。他们面面相觑,面面相觑,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奇怪表情。
冷着脸,满脸的掩霜,盯着面前这群集体傻子,刚想说什么,甄艾抓住了他的手。他低下头,看到她深深地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他的心突然变得柔软,仍然有些疼痛。
他不知道她真的想和他一起去。
现在凶手被查出来了,组织者就杀了凶手,开始自己杀剩下的人(包括凶手);而贞爱认为现在时机不对;
但是他慌了。如果他没有发现,真爱会继续处于危险之中。
知道是谁却不行动太压抑了!
更让他啼笑皆非的是,甄艾很可能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,而是本能的考虑大局和他人的安危;而凶手,仅凭猜测,以为真艾看到了自己的真面目,为了保护自己,多次在地下杀人。
言溯把甄的爱搂在怀里,下巴抵着额头,轻声说:「好,听你的。」
这一次,大家拿着三个烛台,一言不发地走了回来。
带着甄嬛的爱走在最后。他按住她的手腕,在她身后留出半个位置,仿佛她时刻准备着。如果她面前发生了什么事,他会立刻站在她面前。
甄的爱打不过他的力量,只能跟着他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从刚才到现在,他异常的安静,不像以前有人死的时候,他咽下怒火的时候,听着大家聊天的时候,他也没有静静的思考和判断。此刻的他,静如深水,搅不起。只有手掌的力量是惊人的,仿佛要砍断她的手腕。
这种沉默让真爱觉得很奇怪。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一路上都不说话,和她没有任何交流。
走到主堡大厅,恐怖的一幕再次出现。
大厅里的巨大吊灯上,挂着一个人,他僵硬的身体随着灯的影子摇摆着。他们心中诧异,仔细一看,竟是主人的蜡像。
按照之前的规则,主持人可能已经出事了。
大家看着我。我看着你。我不知所措。挂在大厅中央的蜡像,外观生动,真的很有穿透力。律师和编剧一起记下,叫大家去找主持人
只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层阴霾,就像此刻城堡外的风雨交加。
言溯宝贝你胸真大水真多仍然什么也没说,但是经过的时候,他转过头,仔细地看着律师的蜡像。那张白脸,少了一只眼睛。头部也有些变形。就像有人在蜡像的眼睛里捅了个又硬又细的东西,把假武器拉走了。
因为凶器不见了,大家都没注意到律师的蜡像,出事了。
这意味着什么?
言溯垂下眼睛。其实他现在很危险,甄很爱这种关心。其他人,他一直太忙。
刚走近13间卧室的走廊,冰冷狭窄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,让人胆战心惊。
每个人都有为主持人是被吊死的,可他其实坐在地上,背靠着走廊边的装饰案几,脖子上绕了根绳子,绳子的另一端关在案几的抽屉里。
他因此而被固定,两腿蹬直,两手垂着,浑身是血,一动不动,像个破布娃娃。
真的很像。他还歪着头,睁着恐惧的眼睛,眼珠子渗着血像要从眼眶中迸裂出来。头骨被砸的七歪八扭,全是血洞。
死相相当之惨烈。
女仆小姐捂住嘴,几欲呕吐。
甄爱皱了眉,问:「刚才你们都是一起去起居室里抱毛毯,有谁回来过卧室这边?」
好几个人都说是主持人自己要回房间拿东西。他们都没有过来这边。
「那你们拿了毛毯之后,是谁最后一个去附堡,就是我昏迷的地方?」
众人不约而同看向演员。
演员抱着手,冷哼一声:「我有那个力气把他打成这样?要是我杀人,我也会让他光溜溜地死在我的床上。」
众人:
言溯心无旁骛地扫了一眼现场,几个疑点立刻在他眼前浮现。
1.和以往不一样,现场非常凌乱,地毯上全是搏斗的痕迹,主持人被杀时有剧烈的挣扎和反抗;可凶手之前神一样地制服另外几个死者,大家都毫无反抗,为什么到主持人这里没有效果了?这和主持人说的那个故事有什么关系?
2.凶手杀主持人的时候,一下子用绳子,一下子用利器,手法变来变去很混乱。临时起意?准备不充分?
3.律师蜡像的空眼睛是怎么回事?凶手原本准备先杀律师,可中途临时换了人?为什么?还有没有别的原因?
可他此刻什么话也不想说。
甄爱忽然发觉言溯一直没说话,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地上的主持人,不知她的错觉还是灯光,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发白。
可她的阿溯怎么可能露出虚弱的表情?
果然,下一秒,他安然自若地抬起头,看着众人,神色坚定,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惊讶:
寂寞难耐的我出轨了,宝贝你胸真大水真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