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字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，画面从我脑海里飞过。
「废物！是你杀了我吗？」
「废物！你救不了你的女人，她已经死了！」
「废物！你的女人飞走了，你为什么救不了他！」
「废物！除了躲在女人后面还能干什么？」
一个黑色的身影总在我脑海里对我怒吼，一张美丽的脸在我眼前不停的滑落，长发短发，铠甲，布衣，但那张脸一直没变。
那是丁的脸。
在没有衣服的照片中，她强迫自己的眼睛，脸上带着安详和满足的微笑，然后投入我的怀抱.
「我——别浪费——东西！」我大吼一声，小腹里的暖流又流遍全身，脑子清醒了。周围的一切突然在我眼中消失，只留下无边的黑暗。
我双手拍在地上，身体弹起，站在穿风衣的男人面前。
「这才像个男人！快来打！」
风衣男又冲向我，一拳打过来。
这时，他的动作在我眼里还是和以前一样，但我似乎已经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。于是我伸手，转身扣住我的手腕，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。然后我把他的尸体扔了出去。两声闷响后，我跪在地上，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。
而我就像一个钢钉在原地，半分钟都没动。
这时，我的心完全没有波动。似乎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我的兴趣。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，那就是打败他！
我用手指勾住他，「来打！」
「啊——」他怒吼一声，眼睛突然变红，脸和身体其他部位一丝不挂，裸露的皮肤瞬间变红。
一个拳头影子出现在我眼前，这些拳头影子每一个看起来都那么真实。如果是几分钟前，我就被他慌慌张张打了，然后直接被KO打了。
但是现在在一个拳头影子的掩护下，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是哪一个拳头打中了我的胸口。
我不顾那些拳影，直接用手掌挡住了他的坚决一击。
看着他惊讶的眼神，我发出一个完全不像我的声音：「是吗？」
这时你的手掌突然紧紧地抓住了起来，「喀嚓——」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从我的掌心传来。我硬生生打断了他的拳头！然后把他甩了出去。
但是风衣男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的表情，仿佛我折断的那只手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。
「你是谁？」
「你不是鬼，你不配问我的名字。」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不想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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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衣男子发出几声凄厉的笑声：「没有人不是鬼？你以为我除了鬼谁都不喜欢吗？"
他的脸变得非常愤怒，咆哮着喊道：「我做错了什么？为什么我想死都死不了！你知道活着看着别人死去有多痛苦吗？」
我想说，你有病吧？其他人都期待着永生。我没见过想死的人。
「这个世界上唯一执着的事情就是等待死亡，你会死，但你还是需要等待，只有死亡才能让你重生。」我说了一些想都没想的话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我是不是被别人控制了？这么朗朗上口的台词真的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吗？
「走吧，我们会再见面的，然后我可以给你一个死。」
他低头看着自己严重变形的手掌，转身捡起地上的风衣，头也不回地走进黑暗。
我松了一口气，一个疲惫的瞬间来了，支撑我的力量突然消失，然后双腿发软，坐在了地上。
「咦？怎么走的？」
躺在路边，他坐起来，伸手在袖子上擦了两把鼻血，看着风衣男离开的方向。
看到风衣男不见了，他立刻拍了拍屁股，站起来朝那个方向跳了起来，破口大骂：「你杀千刀，家人不注意就偷袭，真是英雄！有本事回来跟你打三百回合，看你不到处打牙……」
骂的越老练，骂的越有活力，吐星子在飞。
"别骂了――省省力气，扶我起来，好吗？"
经历了这才作罢，转身拉着我的胳膊扶我起来。
「徒弟，这小子知道怎么走快就好了，不然就要为了老师摔断腿了！」
「拉倒吧，刚才谁被撞倒了？」
老路没有变色，辩解道：「刚才对于老师来说，是元神出窍。我去天堂寻求帮助。就在我邀请了太上老君之后，这家伙跑了……」
「师傅，你的胡子很厉害。」我拉了他一把，胡说八道。
「就是，为了老师我待了几十年！」他骄傲地扬起脸。
「果然，我真不知道这么厚的脸皮是怎么扎的……」
"……"
*
我们沿着公路走了很长时间，才回到镇上的酒店。进了房间，我扑倒在床上，疲倦地闭上眼睛。
但是风衣男的脸在我眼前不停的颤抖。
「为什么我想死就不能死？」
「为什么……」
刚才我怎么了？你为什么说那些话？
我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，证明我还在控制着这个身体。
「师父，谁能不死？」
路是盘腿坐在床上，以一种沉思的姿势。他听到我的问题，抬起眼皮故作高深地说：「众生皆亡，连神仙也亡，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死的存在。」
「那为什么风衣男说不能死？」
「你不是说，在他死之前，到时候他会死的。」
「你刚才不是去天堂请求增援了吗？你怎么知道我说的？」
「呃——无限佛——」他说了一个通道号，然后闭上眼睛不理我。
「没有人不是鬼，他也没有死。是什么？」
我拿出手机，打开，在界面上找到了浏览器。
但是这个浏览器不是我见过的任何搜索软件。打开的时候只有一个黑屏图标，后面跟着一个输入框。
我在输入框里打了几个字：没有人不是鬼，身体强壮，永不死亡。
一次搜索结果秒钟不到的时间就跳了出来：僵尸。
下面只有一个词条，上面写着：僵尸是一种没有灵魂的非生命体，但是却可以自主行动，会袭击人类。很难彻底杀死。危险等级：2。A级以下行员遇到，建议暂避，通知上级组长。
「僵尸？」
我就去了！怎么连僵尸都出来了？
在我的印象里，僵尸就是那种穿着清朝官服，平举着双臂，一跳一跳咬人脖子的那种。
但那个风衣男怎么看也不像僵尸啊！
而且这词条上并没有给出僵尸的来历和弱点等信息，只是建议低级别的行员回避。那是不是代表着，黑盾对僵尸的理解也不是很透彻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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